上一代玩樂團,我世代同樣玩樂團!四年前金屬樂團「FORMOZA」發行專輯《超嬰格式化》,樂團的熱血編制與憤世忌俗的歌詞,讓台灣從一個非主流領域的潮流金屬,逐漸與市場重新接軌,四年後歷經團員更迭,由主唱李浩瑋、鼓手陳王晧、貝斯手奕勛Kyuu組團,以結合祝福與夢想含義的「福夢」重新出發。
我就是要玩樂團,至少玩到三十歲!
Source:形上娛樂提供
「玩樂團的時候能感受到存在的價值」,歷經四年的更迭與籌備,「福夢」取名陸續有過不同想法,三人最後決定從彼此身上找到共同經歷-高中叛逆給予樂團能量。求學時期參加熱音社,三位團員異口同聲認同,高中曾經歷過最叛逆、最情緒化、也是最能代表自我價值的期間-玩樂團,儘管當時經歷不被理解、迷惘叛逆的階段,仍堅定想著「我就是要玩樂團,至少玩到三十歲」,因為如此當年的重金屬、Hardcore、龐克曲風成為他們的精神支柱,回到現在,期待將「福夢」成為用搖滾樂安慰正在痛苦的人的角色,把樂團夢延續下去。
福夢,是我們對苦難的理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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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苦難像是個黑暗的隧道、沒有盡頭的路,隧道裡容易因為抑鬱和負面情緒停下腳步,唯獨只有相信和希望的產生,眼前彷彿有一道光乍現,指引前進,即便這份祝福還沒發生,光是相信就存在著強大力量」-福夢。
每個人都會遭遇苦難,無論職場、生活、感情層面,而面對苦難的其中一個解答或許正是「祝福」,第二張專輯《苦難裡的祝福》特別在曲風融入Post-Hardcore和日搖元素,歌曲呈現了福夢在這四年創作旅程中所經歷的三個階段:「苦難」、「重生」與「祝福」,期望透過音樂創作走入每顆悲傷的心,在大家絕望迷惘的片刻,在搖滾裡獲得理解並被拯救,專輯尾端安排兩首慢歌〈如果如果有一天〉、〈Blessing〉,在襯托樂曲強勁力道的同時,帶來了一種柔中帶剛的神秘感。
金屬樂不僅是音樂形式,
背後乘載一群人的情緒宣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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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說,金屬樂不僅是音樂形式,更是一種心靈的共鳴與情感的出口,就像是《苦難裡的祝福》專輯的歌曲〈闇〉、〈Sad Melody〉,加入大量人聲的嘶吼,表達對現狀的不滿及對活著的執著,相較於第一張專輯《超嬰格式化》,在《苦難裡的祝福》專輯做了不少突破,除了嘗試挑戰用慢歌呈現搖滾韻味,更以世代常見的憤世忌俗的共鳴為創作理念帶來迴響。話鋒一轉,好奇地詢問認為福夢的音樂特色,他們堅定認為「福夢算是金屬或是某種龐克的底,融合一些變種因子,達到主流市場與重金屬樂團的橋樑」,這張專輯特別編排真實樂器與合成器的音效製作,期望透過旋律和歌詞帶來共鳴。
閉上眼,直達福夢創造的烏托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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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對/是錯/全都不重要了/在這裡可以不顧慮/闔上眼我就是自由靈魂」
只要比出「齊眉7手勢」便能直達福夢創造的烏托邦。主打歌曲〈自由靈魂〉是新專輯最盛大的開場,一釋出就獲得熱烈迴響,現代人面對社會壓力壓得喘不過去,容易因為疲憊和負面情緒轉向行屍走肉的狀態,我想當你累的時候,可以閉上眼睛,播放這首〈自由靈魂〉。
音樂編曲採用如夢似幻的幻覺,節奏樂器不只使用傳統的鼓組,在個別段落與情緒上加入了不同程度的Autotune,擴大主歌及副歌的落差,近一步深聊〈自由靈魂〉MV,李浩瑋分享「西裝隱喻世俗統一的標準規範,代表著社會的期待,MV畫面唯獨我背對鏡頭,暗示著福夢置身其中或被團團困著也不隨波逐流,即便不這麼吻合社會期待,每個人還是找的一個全新的出口、重新正視自己的烏托邦」。
活著就是一種餽贈、
告解後讓自己重生
Source:形上娛樂提供
「I can't feel my face/當快被這個世界淹沒」
福夢就像新專輯裡那曲〈我活著〉,把悲傷和痛苦的情緒寫成音符,藉由音樂提醒著自己『我活著』。從一來一往的訪談過程,團員們分享這首歌創作理念,某天在家中陽台往窗外一看,對面學生挑燈夜戰唸書,從我們視角看過去乍看很像在監獄裡,在歌詞才會闡述「陽光照不進來/是你還是我在等待或是期待」,這首歌像是告解的瞬間,生活多多少少會有不同聲音捆綁著,迫使成為一個自己也陌生的角色,現在開始,學著告解後讓自己重生,不管有什麼壓力,活著就是一種餽贈。
果然還是想玩樂團,反正我願意
Source:妞新聞Wei拍攝
訪問來到尾聲,自認抱持負面思考的福夢,好幾次曾有過放棄質疑、解散樂團的念頭,回到專輯的核心理念「福夢,是苦難的祝福」,如同與「王謙」合作一曲〈repeating〉,透過重複的歌詞,呈現生活中碰到不停循環的挫折與矛盾,選用搖滾衝勁的曲風,相信著現實生活還是會有一道縫、一道光指引我們走出迴圈。回到開頭,三位團員因高中叛逆獲得搖滾能量,經歷這四年的更迭,福夢將以結合祝福與夢想含義重新出發。
福夢的下一步,將籌備11月30日高雄後台 Backstage Live演唱會,預計將帶來一連串25首搖滾歌曲,除了演唱第二張專輯《苦難裡的祝福》,也將原汁原味帶來首張專輯《超嬰格式化》幾首代表作,期待「福夢」用搖滾揮灑在音樂鎂光燈。